说到这里,她冷笑起来:“到现在我终於知道了,为何宋念戎跟你过不下去,因为你就是个空有外表的窝囊废,扶不起的阿斗,自视甚高,实际上纸上谈兵一无是处!”
这话刺激到了顾修远。
“你!你这个恶毒的妇人!你装腔作势骗了我,还破坏了我的好姻缘,今日我定然要让你这个恶毒妇人好看!”
他是有酒后发疯的先例的,当下就衝上去掐住了许眷溪的脖子。
旁边丫鬟惊呼著来阻拦,谁知他酒后劲儿大,丫鬟被他一甩手就摔出去了老远,晕死过去。
他死死掐住许眷溪的脖子,许眷溪不比宋念戎会武功,毫无反抗之力,渐渐被他提起,双脚离开了地面。
她脸色紫红,双腿乱蹬,口中“呜呜”发出哀嚎。
但顾修远却不鬆手,死死掐著她,掐著她。
许眷溪翻著白眼,强烈的求生欲促使她拔下发间的簪子,对著顾修远重重刺过去,但髮簪是玉的,她的劲儿又太小了,完全没达到自救的效果。
但这种行为越发激怒了醉中的顾修远,他越发用力地掐住了许眷溪的脖子,直到她翻了白眼,再不挣扎。
他鬆开手,对著躺在地上的许眷溪啐了一口:“你別装死,我知道你最会装了。”
狐狸怎么可能不露出尾巴呢?
跟许眷溪生活的这些日子,他渐渐也看清了些她的为人,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完全不是当初他想的那样单纯清高。
后来,得知自己跟宋念戎的嫌隙都跟许眷溪有关,他就越发將这个罪怪在了许眷溪的头上。
许眷溪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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