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顾淑蓉忽然对著太后和皇后跪下了:“求太后和皇后娘娘网开一面,宋念戎是和离之人,求嫁不易,才会一时糊涂做了这等欺瞒之事。”
表面看著是为宋念戎求情,但这话却是要人命的。
什么叫“求嫁不易”?
合著她求嫁不容易,就来想方设法嫁给王爷?
当王爷是什么,矜贵的身份,难道就是来收她这无人敢要的“破鞋”的?
宋念戎脸色微沉,对顾淑蓉厉声道:“顾淑蓉,太后和皇后娘娘心明眼亮,何须你多言!”
顾淑蓉满脸委屈之色:“宋念戎,我们好歹姑嫂一场,我是看在往常情分上,才帮你求情的,你怎么……”
说著眼圈竟红了,好似自己满腔好心遇到了驴肝肺一般。
“往日里是真姑嫂的时候倒也没见你如此好心,现在你跳出来说这些,是在坐实我作弊吗?”
“我与你同出共进几个月,也没见你写过飞舞草书……你怎么可能……”她说著话声音低下来,表面是疑惑不解,实则是在提醒別人,宋念戎在作弊。
果然,她的话引起了眾人的议论:
“是啊,一起生活的人都不知道她会飞舞草书,她怎么可能突然就会了?”
“是啊,是啊,不是用了什么机巧的法子,还会是什么?”
宋念戎看著顾淑蓉那表面委屈,实则恶毒的面孔,悠悠地笑了:
“顾淑蓉,我会飞舞草书就一定要在你的面前表现出来?你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作弊了,我请问你,我是如何作弊的?”
顾淑蓉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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