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就当是本王投桃报李了。”他伸手將她拉起。
外面响起行风的声音:“扁佗大夫,您诊疗结束了?”
宋念戎对李璟昭告个罪,掀帘下车。
看见扁佗站在车边,这么寒冷的天,竟是额有薄汗。
她连忙上前问扁佗:“扁佗大夫,我祖母情况如何?”
“性命无忧了,只不过,需要每日行针一次,连续不间断地行十日针,才可。”
宋念戎连忙对他躬身行礼:“那还得麻烦扁佗大夫帮我祖母行针。”
扁佗没答话,朝著马车看了眼。
里面传出清冷声音:“扁佗大夫就先留下吧,给宋老夫人行完针之后,再来找本王。”
扁佗对马车行礼,宋念戎跟著也行礼。
“行风,我们回吧。”寧王又道。
行风应声,跳上马车,准备赶马。
宋念戎连忙道:“殿下若不嫌弃,不如下车进屋,让扁佗大夫帮您看诊之后,再走?”
她不能因为祖母,而耽误了给寧王看病。
本就畏寒,又来这大雪之地賑灾,他那咳嗽的毛病只怕是越来越厉害了,刚才听他那咳嗽声比在京城的时候越发密集。
就算要扁佗留下给祖母看病,好歹也插空给寧王先瞧一瞧。
扁佗正要说话,却被车里的声音打断:“乡下陋宅,让本王如何落座,行风,走。”
行风蹙眉,赶车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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