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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表情怔了怔。
傅止宜继续说:“如果连你都说不出一个理由,为什么非要我得出一个答案呢?”
“爸,你可以在爱着妈妈的情况下娶一个一点都不爱的女人,那么,我也可以放下争取的心思,什么都不要地陪在你身边。”
“所以,停止吧——”
在透明的落地玻璃之后,明媚的向日葵追寻着阳光的方向,一刻不停。
所有灿烂的花丛里,就只有它如此耀眼夺目。
“不要再给她施压了,让她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念书吧。”
“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