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任何人的依赖。
她是一朵美丽的菟丝花,必须依附在别人身上才能存活。
偶尔姜岑会想,她的母亲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意识和想法。
就像此刻,她仍然依附在许久未见的前夫身边,不发表任何声音。
姜岑移开眼神,扯了扯唇角:“哪段时间?辛苦我什么?”
“这么多年了,如果想要心疼我,想要安慰我,现在会不会太晚了。”
她离开家的时候不见他们说辛苦了,她没日没夜为妹妹的学费、补课费劳碌的时候不见他们说辛苦了。
阿沅去世她守在墓地两夜未眠的时候不见他们说辛苦了。
现在,快半年过去了,姜岑快迈入新生活的时候,他们找过来说辛苦了。
实在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