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像是只张了张唇没有发出声音。
慕清予不再只是用手指触碰她的眼尾,轻轻抬了抬手腕,张开手掌,缓缓捧住了她的脸。
“姜岑,你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她没喊姐姐了,眼尾荡出一点红,指尖一直在颤,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心疼而滑下泪滴。
姜岑想,她这么计较着“疼”这个字眼,大概是方才自己在恍神中呢喃了这个字吧。
脸被固定住,想拉远距离便困难起来,视线紧了又紧。
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都答应我。”
“嗯,什么都答应你。”
那么果断,那么坚决。
和那次坐在飘窗上一样,那么轻那么轻的一句——“只要是你就没关系”。
“帮我,”缩在口袋里的手指颤了颤,带出了那封粗糙的信封,“拆开它,好吗?”
一封信。
一封写给姜岑的信。
挨着女人皮肤的手被拿了下来,慕清予的视线在信封上晃了晃,指尖缓慢触碰到有些温热的粗糙信封。
信封像是被反反复复触碰摩擦,表面已经变得柔软许多。
虽说是拆开,可实际上并没有封口,松松垮垮,手指一伸进去就可以拿出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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