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是个清净的、看烟花的好地方。
到了地方姜岑没有去观景台,她带着慕清予在更后侧的草地上坐下,然后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那边,离我之前的家很近。”
“嗯?”慕清予没有反应过来,迟钝地说,“你是本地人?”
姜岑嗯了一声,笑了下:“是不是看不出来?”
女生点点头。
她眼底的笑意便更浓。
耳边风声渐起,撩起女人散落的碎发,她轻轻垂眼,那笑意便破碎一地。
捋了捋落在眉眼处的碎发,姜岑缓慢地出声:“是不是因为……像是漂泊的旅人,无来处,也无去处。”
风吹起她搭在肩上的长发,吹落头顶摇晃的树叶,也吹起女人单薄的外套,露出一截温软白皙的细腰。
碎发被捋到耳后,女人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洒下一片阴影。
平静,又寂寥。
风里裹挟了酸葡萄的气味,微涩,发苦。
她大概是不喜欢当个旅人的。
“不是,”女生提了点调,“你是归客,是无论何处都有栖身之地的归客。”
“世界之大,所至之处即是来处也是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