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模一样。”
“……”
无论什么,从他离开这个小山村开始,他就注定会被戳着脊梁骨说。
骂就骂吧,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吧。
他闭上眼,再次虔诚地祈祷。
……算了,他不想把期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让她们下辈子都成为他的女儿吧,他一定会一辈子呵护她们,一辈子都好好保护她们。
葬礼流程持续了七天,直到第七天的时候才把人下葬。
而在下葬完那天,那个被他们看不起、戳着脊梁骨嘀咕了七天不是男人的人,冲上去一拳打歪了提着酒瓶喝酒的亲哥哥的鼻子。
他大骂着畜生。
眼角的泪一滴一滴滑落。
又发了狠地一拳一拳往下挥。
这场早该打的架,时隔二十七年,终于开场。
那天,在他们眼里最不是男人的男人,把他们眼里最是男人的男人,按在地上打到昏厥。
坐在亲哥哥身上的霍冬阳哭着笑出了声,他望向黑沉的天,高声宣布这场荒诞又无聊的戏剧——
正式谢幕。
而拳头上的血迹,是他的谢幕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