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书房的门,傅柳踏入这个独属于傅家主人的禁地。
这里,只有傅江可以随意出入,其余人不能也不敢擅自进入,他是一头守着自己领地的凶兽,在他眼里就连成年后的小兽都是带着异味的异类。
可是他却允许傅柳进去。
“爸。”
双手交叠在身后,傅柳目光平静地注视背对着她站在门口的男人的后背。
即使年老了,那曾宽阔的背脊也依旧不逊色于任何正值壮年的男人,威严的、绷直的。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里垂着一根细长的竹条,尾部镶嵌着便于抓握的镀层。
那是“家法”。
傅江听到了她的声音,却没回身,只是冷漠地哼笑了一声,和不久前还在朗声大笑的男人判若两人。
但傅柳无比清楚,这才是他的常态。
“我从来都是个分明的人,无论是黑白还是好坏……”
这些话落在傅柳耳里和废话别无一致,没有区别,就像是道貌岸然的人常用的辩解遮掩式的开场白,每次开始前,他总要长篇阔论一番。
总归最后被傅柳听进去的话只有两句。
自愿和跪下。
她往前走了两步,在书房中央跪下了。
那天提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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