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习惯性地接受婶婶的责骂。
“阿姨好,我叫苏晓檣。”苏晓檣的福乐鞋踩在防盗门门槛的凹陷,“明非今天社团活动...”
“哎呦这死孩子又惹事!”
婶婶並不想听关於路明非的事情,她一把抓住路明非左臂,指甲刚好精准掐进淤青边缘。
她拉著路明非走进门內,顺带著把苏晓檣也请了进来,招呼著她在客厅坐下。
顺便拿下客厅博古架上摆著全套景德镇青瓷茶具,亲自为她泡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婶婶一脸諂媚的样子像是忽略了路明非没有把雨衣带回来的事。
“这位苏晓檣同学,你先坐一会儿,阿姨再帮你去洗一点水果。”
婶婶从冰箱取出智利车厘子,在摆上餐桌前撕掉塑料盒上贴著“鸣泽专属“的便利贴。
“要说我们家鸣泽啊...”她將最大那颗车厘子放进水晶盏,藏在厨房,接著拿去客厅,“去年全国奥数银奖,保送清华都来特招呢。”
苏晓檣尷尬地坐在沙发上,指尖在青瓷杯口画圈,白色的断裂美甲与杯壁上的缠枝莲纹形成微妙对峙。
她可不想了解什么路鸣泽,她要的,是路明非。
站在一旁听著婶婶推销她那宝贝儿子的路明非头都要炸了。
刚想说些什么,婶婶突然起身,臀部撞翻了路明非的凉白开。
玻璃杯在地板上裂开,水渍在地面蜿蜒成扭曲的河流。
“路明非,快收拾一下。”
路明非蹲下捡拾碎片时,注意到陆鸣泽房门口探出的耐克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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