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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六年的单身狗,哪有资格评价別人。
吃吃喝喝了四个小时,王涛由於心情不好,借酒浇愁之下,现在已经醉倒,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尚磊看了眼时间,也快十二点了,摊子上没什么人了,人家应该马上收摊了。
就叫了个代驾,起身结帐。
“赵哥,你们家这鱼味道挺好啊,吃著跟我在家钓的野鱼都差不多了。”
结帐的时候,尚磊问老板。
“那肯定的啊,这些鱼都是我每天去市场上亲自挑的,不是好鱼不要,那些送货上门的,我都懒得看,这是招牌菜,而且主要还是给学生吃的,可不能瞎搞。”
老赵是四十多岁的汉子,头顶微禿,个子不高,但很敦实,这时候快收摊了,閒下来了,他就在摊位旁坐著,喝著茶水,优哉游哉的刷视频。
“你那桌两百一十六,给两百就行了。”
“好嘞。”
尚磊跟他也算熟了,並不客气,“赵哥我问你个事哈,要是我这边有野鱼的话,给你送过来,你收不?”
老赵闻言抬头瞟了他一眼,不在意的笑了:“磊子,你小子喝多了吧?好好上你的班吧!每周摆两晚上摊,还不够你累的?还想贩鱼了?”
“没想贩鱼啊,是老家我堂叔塘里的鱼,那口塘子三亩多呢,我堂叔经常跑大车,好几年没人管,就跟野鱼一个样……
不过我们老家村子太偏,收鱼的不愿意去,这才问问你要不要?”
尚磊说的是实情,但实际上自然不是为了给堂叔卖鱼,而是想搬完家了,把自己的草鱼处理一批,看看反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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