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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顾莲口齿清晰,一一辩道:“还有一件,珍珠为什么不去四房回禀?即便我不在家,五姐姐杏娘却在,我的丫头便是她的丫头,她自然打得骂得。”往下扫了一眼“蝉丫是奴才,珍珠也是奴才,蝉丫有错轮不到她来管教,更没有权利随便关人进柴房!”
一席话,说的珍珠面色煞白。
大夫人没想到侄女如此条理清晰、伶牙俐齿,冷笑道:“那么以你所见,该如何处置珍珠才好呢?”
顾莲回道:“珍珠是大伯母屋里的丫头,我怎么能随便处置?当然是由大伯母秉公处理,而蝉丫,则由我带回去好生管教。”顿了顿“至于被掐坏了的兰花,回头我就跟母亲说清楚,认个错,让人再去外头买一盆好的赔偿。”
既然对方不肯善罢甘休,又何必低头?
反正长房和四房一直不和,也不差自己这一点。
若是蝉丫随便被人处置,不光对不住李妈妈,更是要寒了自己屋里下人的心,她们岂会不为未来命运担忧?若是自己身边的人都拢不住,将来如何行走?——
撕破脸便撕破脸,只要自己站住理就行。
这一场对决,大夫人输得十分惨烈。
当着满屋子的丫头和仆妇,被一个小辈压了一头,训得还不上嘴,——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
大夫人气得咬牙切齿,尖声道:“我倒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有本事的,竟然替我管教起丫头来,还敢教训我?是谁教你的这些规矩?!”
顾莲知道她不会就这么放自己走,心内早有预料,忽地“扑通”一声跪下“侄女不敢。”但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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