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暗流涌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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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凡事急不得，只能慢慢说“夫人，咱们先不管何家少爷有无良心，只说其中的蹊跷。”皱眉道：“何家少爷在不该出门时出门，必定有不得已的原因。”

桂妈妈咂舌“难不成，跟那曹小姐的死有关系？”又小声嘀咕“难怪何家的人嘴紧得很，只怕早就都被嘱咐过了。”——

有了这个由头，夫人就不会太认为是自己不得力吧。

四夫人眉头紧锁，问道：“哪曹小姐是如何死的？”

桂妈妈为难道：“夫人，这种事人家怎么肯随便说？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是突然病死的。”

四夫人瞪了一眼“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要命的大病？”

“对了！”桂妈妈忽地一拍手掌，像是想起了什么“私下找的那些人，每每提起他们家小姐的死，都是吞吞吐吐的，像是有什么忌讳莫深的东西。”——

可是猜测终究只是猜测，并无真凭实据。

“夫人。”又是檀香的声音“卫姨娘过来了，问夫人要一点桂花油。”

四夫人神色一肃“让她进来。”

当年的四个陪嫁大丫头，卢妈妈和桂妈妈留在内院，还有一个去了庄子上，最老实不起眼的那个，便是做了姨娘的卫氏。

她相貌平庸、嘴又笨，从一开始就不得四老爷的欢心。

这么些年，连一次身孕都没有怀过。

卫姨娘如今上了年纪、又发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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