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看到陈消和他的对话,那自己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掉——
这样才能一劳永逸,並且永绝后患。
他直接跟著柳伊下了山。
杂役峰他是不能再呆了。
不但得罪了孙浪,还得罪了廖不因,完全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下山的山路上,柳伊有点纳闷的问:
“小观子啊,你干嘛跟著我下来??”
谢观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哟呵,你个小观子,难道连我也不能叫小观子了!!”
柳伊小嘴撅的老高,气恼道。
谢观心中一嘆,他也知道柳伊喊他小观子,和其他杂役是不一样的。
她只是戏謔的喊,並没有鄙夷的意思。
“行吧,你当然可以叫。”谢观苦笑著说。
柳伊心中一喜,歪著头问道:
“我问你哈,你干嘛送我下山??”
“我……”
谢观一时间被噎住,轻思一下,幽幽道:“天黑嘛,女孩子家都怕黑。”
“哼,给我好好说话。”她眉眼一蹙,寒声轻斥。
“是…我不能待在杂役峰了,要不然会被针对死不可。”
谢观仰起头,苦巴巴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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