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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恹笙没有回答,只是泪水更多了,祝钧怎么擦都擦不干。良久,池恹笙才挤出一抹笑。“我会好好的,我还要等你先探路,思宁不能一下子失去两位亲人。”
“笙笙不许和别的老头玩,特别是徐老头,他孤家寡人…最喜欢约别的老头下象棋……”祝钧说话越来越吃力。“笙笙,可不可以让我再抱抱你?”
池恹笙胡乱擦拭眼泪,笑着爬上床,在祝钧身边小心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