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百姓当中的声势,后又不死心与宫妃苟合,妄图染指皇家血脉,在事情败露后,又将主意打到了小太子的头上...”
谢吟一件一件披露苏瑾安的罪行,桩桩件件都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你之所以怂恿圣上针对姜家,是担心其在朝中和军中的地位,会影响你后面涉政,你将诱城的消息利用藏心阁传与倭兵,并设计陷害姜氏女将,如此丧心病狂地夺权和铲除异己,就算日后真得了这大央天下,就不怕有志之士反了你么?”
在场宾客闻都是大惊失色。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人的野心,竟然可以膨胀到如此地步。
苏瑾安却是愣了半晌,而后低头轻笑。
双肩开始只是轻微抖动,慢慢动作起伏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变成毫不顾忌地仰天大笑。
“哈哈哈!谢大人好口才,这一番论简直是振聋发聩!”
他笑到快要喘不过气才停下来,然后问谢吟道。
“可谁会相信?”
苏瑾安随手拽过一个官兵问道:“你信吗?”
对方看看他又看看谢吟,茫然地摇摇头。
紧接着他又面向厅下诸位,摊手高声而问。
“你们信吗?”
众人一时间相顾无,不知该如何表态。
“看见了吧,没有人相信。”
苏瑾安既是对此时的谢吟说,也是在对现场诸君说,更是对神志时而清楚,时而混沌的成帝说。
当今圣上病重,只要太子还在手中,所有人都会为他苏瑾安马首是瞻,不会吐出半个与之意向相左的字。
正当苏瑾安满意地收回手,就见厅外院中的客座上,蓦地站起一个赖头赖脸的人来。
“我信!”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