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谢吟颓然的样子,像是一只刚经过大雨滂沱被淋湿了的小狗,满眼都是渴望怜惜的目光。
姜琼月触及心软,只能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别扭地偏过头。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说罢,就留谢吟一个人在原地,头也不回地离开。
路过侯府时,姜琼月见其中进出的下人,腰里都系着一条白腰带,随手拦住个出门赶场的菜农夫妻问道。
“劳驾问一句,这府里头什么人没了?”
那人的妻子先搭话。
“是主家的侯夫人。真是可怜,就那么停在后院的柴房边,进门没注意还以为是什么呢,吓死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抚着心口继续讲。
“太过分了,就是个普通下人,好歹也给盖上块布头呢。”
菜农刚因为银两跟侯府扯了半天皮,这会儿气还没顺过来呢,张口就骂骂咧咧的。
“这家人干的那些个事,有哪件不出格?也就姜氏夫人还在时得了两天好活,你看现在混的,连厨上的菜钱都得老太太出面解决,真跟个破落户没什么两样。”
夫妻两个说着,摇着头走远。
姜琼月拧了拧好看的眉头,温雨眠死了?
看看天色,也快到谢玉宏去书院的时候了,她干脆在巷子口叫了碗豆浆,猫了起来。
可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姜琼月不由琢磨。
最近府里出了这么多事,谢玉宏还有心课业么?不会这段时间请假了吧。
这个念头刚起,老远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
两人相距不过三五步之遥时,姜琼月轻咳了两声,引起了手提着书箱的少年的注意。
姨母?
他惊讶竟然在这里见到姜琼月,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才在其对面角落的位置坐下。
谢玉宏小声问道。
“姨母怎么在这里?”
姜琼月目不斜视。
“近日去书院,没人难为你吧?”
自从谢时越入狱,侯府可以说呈现出一派墙倒众人推的架势。
哪怕是书院里的孩子,也大多受家里的熏陶和影响,个个不说仰高踩低吧,也都是会瞧形势的主儿。
光是想想就能预料到谢玉宏现在的处境。
如今侯府中又出事,姜琼月不免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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