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牢头下值去领,想着拿出来换钱,结果到地发现谢时越的账上根本就没有剩余,相反还欠了烟馆几千两。
掌柜管牢头索要,不给就把人赶了出来。
牢头常年在河边走,哪想这次反湿了鞋呢。
肚子里正有火气没地法,偏偏温雨眠还这个时候凑上来。
牢头冷笑,态度却转而变得客气起来。
“夫人有所不知,我们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侯爷的,来的医师说他这是疯病,要是不锁起来,很容易伤人伤己的。”
“胡乱语!”
温雨眠哪里肯信。
“侯爷向来体质健硕,何曾听说有什么疯病,定是你们索贿不成有意为难,赶快把人给我放开,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行行行...”
牢头一斜手下的狱卒,意味深长道。
“都听见夫人的话了吧,还愣着干什么,给侯爷解下来啊。”
狱卒也一脸会意,七手八脚地打开谢时越手脚上的铁索后,谁也没在牢里多留,全都退了出来。
牢头冲温雨眠不怀好意地一笑。
“那小的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说话了。”
说罢带着手下闪进了不远处的转角。
温雨眠“呸”了一声,暗叫这群踩高捧低的臭虫。
刚说踏进牢门,上前去扶起谢时越,顺便问问他把私库的钥匙放在哪时,一股腥风就冲到了眼前,紧接着喉咙被死死捏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谢时越双眼几乎只剩下眼白,死鱼似的盯着面前的温雨眠,喉咙“咯咯”作响。
温雨眠被掐的脚尖几乎离地,只能双手不停乱抓。
“侯...咔,咔咔...”
她想开口求饶,但此刻别说声音,就是气息也全被谢时越的手完全阻断,额上的青筋暴了出来。
不过快要断气之时,谢时越拎着她的脖子用力一甩,将人整个甩向锈迹斑斑的刑架,发出“哐啷”一声巨响。
不远处的狱卒听见这番动静,略显心虚地问牢头道。
“头儿,咱们这么干能行么,那妇人可别真出了什么事啊。”
牢头仰头灌了一口酒道。
“怕什么,你们刚才也都听见了,是她作为家属非要让我们给解开的,班头我可是苦口婆心劝解来着,谁让她不听了。”
狱卒们琢磨,说的也是。
这女人用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