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话,心说这怎么得了。
姑娘可是都怀了二爷的骨肉了呀。
正要开口,就看姜琼月投过来一个凌厉的眼神。
她伺候姜琼月也有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那代表着警示的意味,当下就只能紧紧闭着嘴巴。
看着谢吟的伤口还在不停往外渗血,立刻去到屋中寻找伤药和绷带。
“小七你别胡闹。”
姜烨一边让朝华帮着处理谢吟的伤口,一边对姜琼月道。
“终身大事岂能儿戏,这婚我不可能去给你退的。”
说着又看看谢吟道。
“你们有事好商量。”
“不用劳烦爹出马。”
姜琼月当即拉上屏风,开始在内间脱下外衣。
“我现在就进宫去请太后收回懿旨。”
眼见着女儿如此决绝,姜烨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好了。
又看当着几人的面更换衣衫,知道这是在变相赶人的意思。
只能先跟何景初两人,将谢吟带出来,送到厅中包扎。
何景初小声对自家老爷道:“要不要嘱咐下人,先挡着别让姑娘出门?”
“有用吗?”
姜烨冷哼:“她想做什么,又岂是几个下人或者门房能拦得住的?”
何景初闻无奈叹气。
谢吟却语带歉意道。
“一切都是在下考虑不周,让国公爷难做了。”
姜烨却摆摆手。
“不必如此说,谢大人对姜家的恩情,绝不仅仅是救了我姜烨的命...”
他遥遥看了一眼望舒阁的方向。
“小七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多给她点时间,她会想通的。”
姜琼月此刻已经换好宫服,赶在晚膳之前进了宫。
与此同时大理寺牢狱内。
温雨眠来给谢时越送换洗的衣物和吃食。
自从上次在谢府门前受了气,魏氏身子骨就开始与日俱下,天天靠汤药吊着。
拿到账本、对牌还有库房钥匙的那天起,温雨眠才知道偌大的侯府,不过是一个空壳子。
哦不,连同欠下的外债,连空壳子都不如。
她手里虽然还有些藏起来的银子,但要支撑一个府邸上下的开销哪有那么容易。
什么当家主母,这妥妥的大冤种啊。
算上从宫里带出来的首饰都挥霍地差不多,她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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