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次年,生下嫡子。
五年后谢玉宸于一天晚上高热不退,姜舒云抱着孩子在越和居门前哭求,让谢时越请大夫救治。
谢时越当天于同僚在外喝到很晚,回来时还未醒酒。
加上他一直听信廖碧儿的谎话,以为谢玉宸是姜舒云同别的男人首尾剩下的孽种。
醉意放大了心里的愤怒,他拳脚并施,雨点一样落在姜舒云的身上。
姜舒云为了护住怀里的谢玉宸,只能弓着背隐忍。
最后还是谢时越的怒骂声,惊醒了怀里昏睡着的小人。
谢玉宸伸着小手去摸姜舒云的脸。
嘴里糯糯地道:“娘亲,不哭。”
姜舒云勉强露出个苦笑安慰他。
“娘亲没事。”
说罢,她仰起头。
却正好被谢时越迎面打来的一巴掌扇在脸颊处,嘴角泛起了阵阵腥甜。
“侯爷...”
她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道。
“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怒火发泄完了,能不能让人出府请大夫,为宸哥儿诊治,他还小,再这样下去会烧坏脑袋的。”
“你要找大夫是吧?好!”
谢时越干脆让人将廖碧儿请进府邸。
两人给姜舒云灌下了慢性发作的毒药,看着她腹痛如绞,开始了长达一整夜的逼问。
“说,那个本侯戴绿帽子的野男人究竟是谁?不说,本侯现在就掐死这个孽种!”
谢玉宸因为高烧而发红的小脸,在谢时越的手中慢慢窒息而变得青紫。
姜舒云一只眼睛被打瞎,血和脓不住地流出。
“谢全...”
她紧咬着牙关。
“你可以打骂折磨我,但是宸儿是你的亲生骨肉,士可杀,不可辱!”
“你!”
谢时越又气急地冲她的肚子就是一脚。
“本侯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他单手掐着谢玉宸的脖子高高举起,眼看就要重重摔在地上时,外间的房门被人轻轻叩响。
“庶弟谢吟,请见兄长。”
谢时越没好气地问。
“什么事!”
谢吟冷淡的声音继续传来。
“院里王姨娘敷眼睛的药没了,双目偶有血泪,庶弟想要外出抓药,还请兄长写张条子交代门房,一个时辰之内必定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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