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找上门来,无非是觉得这种事情一旦开诚布公的对峙,就没有了制造舆论的余地。
反正别人也不知道真假,眼下耶律桀不在场,自己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更不用担心会落下一个破坏和谈的罪名。
而且看谢吟越发冷峻的脸色,要是能顺便再挑拨一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更是一箭双雕了。
姜琼月冷眼看着魏氏给自己泼脏水的表演,心头不仅没有怒意,反而替她觉得悲哀得很。
如果你想打垮一个男人,可能要从多方面下手。
他的权势地位,钱财名声,甚至是家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对象。
可毁掉一个女人就容易的多,只需要给她造黄谣就行了。
不过可惜,姜琼月不吃这一套。
她等到魏氏哭累了,中场休息的时候才慢悠悠地问出一句。
“老夫人这些话当着这么多人都敢说,想来是憋在心里很久了吧。”
魏氏闻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捂着心口道。
“你有脸做,还怕人说么,老身就要把你做的那些腌臜事都说出来,让盛京的父老乡亲们评评理!”
“既然如此...”
那可真是太好了。
姜琼月对身旁的朝华道:“回去给公子搬把椅子,这出戏比我想象的要演久些。-->>”
朝华应了声转身就往府里跑,没一会儿搬着把花梨木圈椅返回时,就听姜琼月正在跟众人道。
“老夫人想在诸位面前断一断与本官之间难的家务事,涉及个人和家族声誉,还望诸位一起做个见证。”
说着,她抖出一张永平侯谢时越的诉状,展开在大家面前。
“先说永平侯入狱一事,诸位请看,诉状上写的明白,他是因中秋那日在清越坊强抢北戎皇子舞姬,还出手伤人才被陛下亲自入罪,上有大理寺记录官的落款,可证明真伪...”
姜琼月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状纸递下去给众人传阅。
“老夫人硬说此事与我有关,难道我远在国公府,还能指使侯爷跟人抢女人打架不成?”
话音刚落地,看热闹的人里就有人应和。
“这事我知道!”
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道。
“那天我也在场,原本叫了几个世交好友一同鉴赏清越坊最近大火的曲目,忽就听得对面雅间里掀桌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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