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平,稍加打探就能得知,这能证明什么?”
星织斜斜地看向他,语气揶揄。
“那你跟人打架不小心伤了后庭,一个月都不敢上厕所拉屎这事,别人也都知道?”
“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
姜怀孝当即就要去捂星织的嘴。
这事当时可是只有爹和大哥知道,就连长姐姜舒云都没告诉。
她怎么知道的?!
星织一偏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要是再这样不懂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又或者不听劝告拒绝与我成婚,迟早你会因为与人争执而死于非命。”
星织轻哼一声,话音落地时伸手将水盆中的短杖抄起,那盆中晶亮的星光立刻消失无踪,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怎么样,这回你们信了吧?”
姜怀孝苦着脸。
“祖宗,你真是我祖宗,我信还不行么,你可别再说了。”
这下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小时候被捅菊花的事了。
丢人呐!
虽然姜琼月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仍旧无法全然不在意星织所说的,所谓真神西里尔的预。
尤其在听了方才星织最后一句,“姜怀孝会因为与人争执而死于非命”的话术
更是让她想起前世二哥悲惨的结局。
那时她还在永平侯府,听闻姜怀孝手持八百里加急战报面圣,禀报完军情人还未出宫,就因为纵马驰道,被京卫使司巡逻队告到了御前,后被惩戒下狱。
原以为只要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小惩小戒就能出来。
毕竟军情紧急,姜怀孝也是事急从权。
可谁知他在狱中同一个戴罪的小卒大打出手,惹得成帝震怒,拖延了刑期。
没等到姜烨回京求情,人就感染了恶疾丧命狱中。
当时国公府无人,听说死后的几天里,连尸首都没人替他收敛。
就随意地被堆放在阴暗的牢房里腐败,发臭。
姜琼月得知后想要接兄长入土为安,可是她当时已经有了身孕。
魏氏以会冲撞了孩子为由,说什么也不让她前去操持兄长的丧礼。
没办法,姜琼月就跪求谢时越两天两夜,让他看在两家是姻亲的份上,好好安葬姜怀孝入祖坟,丧仪的钱她出。
谢时越收了姜琼月剩下的最后一点嫁妆银子,还有庄子上的几亩良田,这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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