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败了,姜家人身死家破,万一侥幸胜了,我们也可以上书参奏他们跟北戎勾结,管治他们一个叛国之罪。”
魏氏听完后,竟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沉思了片刻,随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确实是个高明的计策。"她点头称赞,"没有了姜家这棵大树的庇护,姜琼月就如同无根的浮萍,孤立无援。到了那时,她除了依靠侯府,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地将所有的嫁妆都拿出来,以求自保。"
"不仅如此。"谢时越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
"如果她再惹得母亲不悦,单凭她至今无所出这一点,儿子就能一封休书直接将她扫地出门,嫁妆分文都别想带走。"
魏氏恍然大悟,她一拍额头,"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一点。"
她意识到,按照当时的规矩,犯了七出之罪的妇人一旦被休弃,是必须净身出户,不得带走任何嫁妆的。
"好好好。"魏氏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满是赞许。
她没想到谢时越这段时间在官场中历练,竟然也学会了审时度势,玩弄权术。
"看来这段时间你在官场里还是有所收获的,"魏氏看着谢时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能够洞察形势,运用策略,这是好事。"
谢时越微微一笑,"母亲过奖了,我只是尽我所能,为侯府的稳定和繁荣出一份力而已。"
魏氏点了点头,"很好,只要你有这份心,侯府的未来就大有可为。"
“只是...”
魏氏想了想又道:“圣上能让姜家去趟这个雷吗?”
谢时越倒是十分有信心。
“母亲,正所谓树大招风,姜家在朝这些年立了多少功,就树了多少敌,尤其是最不得那些官青眼,就算我们不说,也会有其他人等着他们大厦将倾的一天。”
魏氏一介妇人哪里懂什么朝政,但觉得谢时越的话有道理。
想到再忍忍,就能拿到姜琼月那数不清的嫁妆时,心情还是忍不住激动了。
“如此那就全凭我儿做主,至于眼下,就只能把手上那些铺子卖了,以解燃眉之急吧。”
大不了等拿到了嫁妆,再收回来就是。
魏氏母子的话全被窗边的春娥听了去,回来环采阁一说,温雨眠眼中明显也有兴奋之色。
“你听清楚了?侯爷跟老夫人真有意要休了姜琼月?”
春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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