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所用马蹄印记。
而临江盘营是严家的地盘。
姜琼月知道形势已经迫在眉睫,不敢再耽搁一刻,翻身上马驾着月影继续前进。
在她昼夜不停赶路的时候,临江盘营的水牢中,刑官正在用蘸了辣椒水的皮鞭,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打着刑架上的人。
这种刑架同时也是转盘,将人绑在正中,转动轮盘使头朝下时,口鼻就会被泥水淹没。
眼前刑架上的人耳朵和鼻孔里都满是泥沙,显然已经被折磨了很久。
“报告公子,他晕过去了。”
刑官都有些下不去手,向对面那人禀告。
被叫做公子的人一身锦衣华服,头戴玉冠,怎么看也不像是军旅中人,倒像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残忍过“之乎者也”百倍。
“晕了就泼醒接着打,这种小事还用问本公子?”
那人有些不耐烦。
刑官有些迟疑:“他可是抚司衙门的锦卫,要真打死了会不会...”
“怕什么。”
锦衣公子满不在乎:“严裕严阁老是我亲娘舅,他还能看着我出事不成?再说别忘了你亲弟弟可也去过绣纺,要论罪的话,他也逃不掉。”
刑官咬了咬牙,直接从桶里舀了一勺盐水朝刑架上的人迎面泼去。
皮肉上不可说的痛,直接让姜怀礼蓦地睁开眼睛,但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锦衣公子看他醒了,抻了个懒腰来到跟前。
“都耗了这么久了说说吧,你把那个上京城告状的贱人藏到哪里去了?”
他口中的绣纺,表面上是一处经营描摹花样,染布,制衣,销售绣帕、成衣和屏风绣品的铺面。
暗地里却是专门为临江达官显贵搜罗女人的卖笑场所,说白了就是暗娼。
由于央朝明令规定官员不能逛花楼,而且也相当有一部分人觉得,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青楼女子身子脏。
他们更喜欢对一些良家妇女下手,而且大多玩法新奇。
有的外地女子以为自己应征的是绣娘,可到了楼里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不堪受辱或者经不起折磨,死人的事也常有发生,但都被压下来了。
这次一不小心从绣纺跑出去一个,竟被她上京告到了抚司衙门。
了解案情之后,姜怀礼带着人前往临江探查,却不想糟了暗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