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杏也同幸,乃福运之意,是你自己将眼光专注在出墙的红杏伤风败俗之上,才会限制了思路。”
杜明哲闻也是心服口服,拱手做礼。
“在下才疏学浅,受教了。”
评审的先生大儒相视而笑,台下众人也纷纷点头。
主评人杨文信走上台来。
他德高望重,在场的读书人有一半是出自天鸿书院,都起身作揖。
“若是再没人上台,那这半场的胜者就非永平侯府的二公子莫属了。”
论诗会分为上下两场,大人比试完就轮到各家的小公子了。
廖碧儿偷偷远望了一下自己的儿子谢玉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她早就安排谢玉宏提前背好诗文和注解,又在论诗会这天,叫下人分发特定的花名给他,只等着下半场开始,绝对能在众多少爷公子中拔得头筹。
就算万一没能获得第一名,在场这么多名家大儒,要是能看中宏儿教他读书,以他们的名声威望,儿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可就当廖碧儿以为儿子马上就要大放异彩的时候,谢时越却突然大步跨上台。
“久闻二弟才高八斗,今天为兄就来会上一会。”
谢南洲眸子眯了眯,余光扫向桃花盛开处。
“兄长请。”
姜琼月拄着腮帮子听了半天,她觉得谢时越所说的东西,跟前面那些公子说的不太一样,好像要更加...
耳熟能详一点!
简单点说就是都听过。
这对别人来说或许正常,但是姜琼月出了名的对诗词歌赋不感冒,要是连她都听过的诗,那跟顺口溜和歇后语也差不了多少了。
但如今听谢时越在论诗会上说出来,未免让人有些笑掉大牙。
这个草包,说纨绔都抬举他了。
在场人也听出味儿来,互相掩面而笑。
但廖碧儿却笑不出来,因为谢时越在台上说的,就是她让先生给谢玉宏准备的说辞!
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谢时越语出“惊”人,谢南洲侃侃对答,胜败早已经在人心,我们这位永平侯却还在坚持。
真是应了那句话,蠢而不自知。
杨文信终于听不下去了,主张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辩。
谢时越脸色铁青,看着谢南洲手持桃花酿往姜琼月的席间走去。
姜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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