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镯子丢在梳妆台上发牢骚。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魏家老夫人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不快点赶制新衣,我怎么在众多世家小姐中脱颖而出,吸引李相公的注意?”
这次上魏家选婿,谢玉娇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就是扬州太守李宏毅之子,李玉。
听闻他成绩优异,在去年的乡试中就是解元,虽然春闱发挥失常,但好歹也是贡士。
要是能嫁给他,日后封侯拜相,自己可就是诰命夫人了。
只不过好像自己那个庶姐谢玉嫣,也有几分倾慕李相公,可不能让其抢了先。
采薇抽抽搭搭地进门,一张脸肿得老高,把谢玉娇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怎么这幅鬼样子?”
“小姐...”
采薇口齿不清,但还是将在姜琼月那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谢玉娇。
谢玉娇闻,气得将梳妆台上的首饰一股脑全部推落在地。
“低贱的外室之女,姜琼月那个泼妇当真是这么说的?”
采薇一边哭一边点头。
“奴婢句句属实,半点都不敢隐瞒。”
谢玉娇气得面目扭曲。
“好你个小姜氏,占了我亲娘的主母之位,不弥补我这个当女儿的也就算了,竟然还这般辱骂本小姐,我要是不出这口恶气,我就不是谢玉娇!”
采薇懵懵懂懂:“小姐您说什么主母,什么亲娘?”
“不该问的别问!”谢玉娇吼道:“走,我亲自去见那泼妇。”
谢玉娇气势冲冲地来到拢香阁,却连姜琼月的面都没见到。
月临带了院里的婆子,跟一堵墙似的挡在门口。
“夫人连日对账繁忙,请安的话就免了,二小姐回去吧。”
谢玉娇嗤笑:“呵呵?她一个没下过蛋的鸡,也配让本小姐请安?”
月临最烦有人拿夫人嫁进侯府无所出这件事说嘴。
侯爷新婚夜离府一去就是三年,连面都没见着,她们家夫人跟鬼生孩子啊?
但碍于谢玉娇到底是府上的主子,说话还是留了一丝余地。
“二小姐慎,夫人是永平侯府明媒正娶过门的正妻,府上的哥儿和姐儿无论是不是亲生,都应该尊一声嫡母才对。”
“母慈子才孝,如此苛待庶女,还好意思让别人尊称她母亲,说出去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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