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向来疼宠府里的小辈,宸哥儿病愈是好事,若是得知他回来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受刺激呢?”
“这...”
魏氏一时哑。
姜琼月继续装作漫不经心道:“还是说,婆母觉得宸哥儿身上有什么会让她老人家受刺激的理由?”
一句话让魏氏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孙婆子是魏氏的心腹,见此连忙打圆场。
“老夫人的意思是宸哥儿一路风尘仆仆,身上难免寒气未消,老祖宗身体今时不比往日,要是过了寒气,难免又要头疼脑热一阵。”
说着不忘催促身边的奴仆。
“还不快带你们哥儿去换衣服?”
小厮得令立刻牵着孩子离开。
姜琼月三两语试出了真相,也没打算当下揪着不放。
他们既然敢做出掉包的事,必定是早就打点好了侯府内外的一切。
孙婆子有一点说的很对,老祖宗如今年事已高,就算瞧出有不对劲的地方,也会被有心之人糊弄过去,事情没有证据之前不能急在一时。
但如果就这么让其轻易过关,难保他们不会将真正的谢玉宸杀了灭口。
“慢着。”
姜琼月叫住欲走的谢玉宏,从丫鬟月临手中接过一方精致小巧的砚台,原就是打算给宸哥儿当见面礼的。
她蹲下身子亲手递给他。
“老祖宗最看重府里哥儿的学业,见面定要考教上次约定好的课业,宸哥儿如今身子既然已经大好,切不可落下功课,让她老人家失望啊。”
姜琼月特意没有说明约定好的课业是什么。
某些人若是不想在老祖宗面前露馅,定会派人找真的谢玉宸询问。
倘若长姐的孩子此时尚在世间,至少能暂时保住他的性命。
同时也给自己留出更多的时间和线索将人找到。
谢玉宏一听功课,小脸儿都皱成了一团,抬头看了一眼魏氏,这才回礼说。
“母亲教诲,孩儿记下了,孩儿先行告退。”
姜琼月也称要去准备给谢时越接风洗尘,起身跟魏氏告辞。
确定姜琼月已经离开慈宁堂走远,魏氏才扶着椅子扶手长舒一口气。
“要不是看在这孩子到底是谢家的血脉,我何必一把年纪,做这等帮儿子欺瞒儿媳的荒唐事。”
孙婆子安慰道。
“说到底是那个孩子他没福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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