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去,朕才担心呢。”女皇抿着一丝笑,媚眼如丝。
“为什么,你对他这么放心?”
女皇想了想,微笑着说:“裴子维的油画被挂上去那天,你知道他私下抱怨了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
“他说,我真的要和这些老头子并列在一起么?似乎……不大吉利啊。”
男人呵呵低笑起来:“是他的作风。”
“所以,哪怕费迪南那老狐狸把自己所有的人都插到了裴的手下,朕也不担心。”
“你知道么,老狐狸似乎有意要和裴联姻呢。”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孙女下周的成人礼舞会,裴会是开场舞的男宾。”
女皇皱了皱眉,精心保养的指甲无意间滑过床褥,“哦”了一声。
“老狐狸大概觉得,这样做之后,克扣起军饷来,会愈发得心应手。而且,他知道陛下您信任裴。”
“信任?”女皇品味着这个词,喃喃的说,“如果朕说,朕从不信任任何人,你会觉得……这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么?”
男人怔了怔。
她却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上,低低的说:“老狐狸的孙女,听说是帝都第一美女呢……这件事,交给裴自己去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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