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实“令郎是否自幼爱看些杂学之书”
“确实。”狄松实点头,他意识到之前他还是认为的狭隘了,二郎似乎并不是只对“光”之一道感兴趣。
还有今日这个“重心”绝非一日之功,昭哥儿言语间,似乎也有说到二郎对观察脚印也颇有看法。
祖父努力回想这些年咸鱼的求学之路,不管记忆中是不是,带着这个想法去回忆,不是也变得是了。
就像是如果认定一个人非常富有,即使他在啃窝窝头,人也只会想他是吃粗粮养生,而不是觉得他穷。
狄寺丞就这样带入,忽然感慨“二郎好似自幼是爱看些杂书,莫非他的天赋在此”
换完了银票的狄先裕回来,一进门就听到诛心之言。
什么叫他的天赋
咸鱼是没有天赋的要不还怎么顺顺利利的躺平
他连忙自揭其短,说出幼时读书的真相“那可不是什么杂书,那都是话本,我换把书皮撕下来,换了张杂学书皮而已”
狄先裕震声“不是爹你想的那种杂学之书”
谁小时候没做过把换皮,偷偷带去学校的事
没听谁说,看话本还能看出天赋来的那不就是看个乐呵吗
狄松实睨他一眼,嫌弃“杂学就杂学,何必为了躲懒,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人竟还是他家二郎,狄寺丞当真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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