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过树叶,带着一缕初夏的燥热,发出哗哗的扰人婆娑声。
屋子里的人也很燥,心燥。
咸鱼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过头顶,哀怨地发出一声“啊”
不一会儿,能看到被褥里的一团在咕涌。
翻了个身。
又翻了个身。
翻过来、覆过去,最后猛地把头顶的被褥掀开,呜咽“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平日里可是能睡到日上三竿的,如今心里装着事,竟是连懒觉都睡不着了
他爹一张口,臭小子一搭腔,事就派到他头上了。
他说他不会,竟然都没人信
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没天理
他怎么可能会
他是能哐哐几下做出紫外线手电筒还是能嗷嗷两声造出一台能拍出那种幽蓝色指纹照片的照相机还是能挥挥手变出成分不明、反应不明、一喷就显指纹的化学药剂
高考后再没学过化学,他现在连一个化学反应方程式都默写不出来了啊
“不行,这样肯定不行。”狄先裕猛地坐起来,下床套上鞋披上外套,就喊“云福,给我拿纸笔来。”
云福是狄先裕的儿时就选出来的书童,从小一起长大,小圆脸,笑起来特别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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