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人和。”说到这,他神情复杂的看着李叙白,艰难道:“公子,咱们现在失了先机,又没有古朔风的门路和人脉,这案子可不好查。”
李叙白丝毫没有发愁,问郑景同:“你听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郑景同皱了皱眉:“听过,只是上哪找个蚌去呢?”
李叙白胸有成竹的一笑:“这案子是难查,可功劳也大基本上是开个张吃一辈子,刑部,转运衙门那么多人呢,还找不出一个蚌吗?放心,”他嘻嘻笑道:“咱们就盯紧了古朔风,等着蚌上门。”
暗夜深深,雨势减小,青砖路上积了薄薄的一层水。
陈远望和柳金亚一前一后的走进黑漆漆的房间,潮湿的水汽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陈远望行礼道:“公子,那人被关押在了后院,九个司卒分三班轮流拷打审问,还没有吐口。”
李叙白惊呼了一声:“九个人打一个人,就不怕打的太狠打死了?”
郑景同思忖道:“兵事司并不擅长刑讯鞫问,下手没轻没重的,还真有可能失手将人打死了。”
陈远望和柳金亚对视了一眼。
“那怎么办,听古朔风的意思,那人似乎知道官盐失踪的内情,若真是打死了,线索可就断了。”柳金亚急切道。
“要不,咱们帮帮他们?”陈远望试探的说了一句。
李叙白凝神片刻:“看他们的架势,一时半刻是不会走的,天亮之后,咱们乔装改扮先离开,不要惊动了他们,趁他们不备,再杀个回马枪。”
他倒要让他们看看,娘们唧唧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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