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很愚蠢。知道这种情况却不报告,这说明他不忠。愚蠢和不忠,不可效法。”魏王无话回答他。第二天,召来史起问他说“漳水还可以灌溉邺的田地吗?”史起回答说:“可以。”魏王说“你何不替我去做这件事?。史起说;“我担心您不能做啊。”魏王说:“你如果真的能替我去做这件事,我全都听你的。”史超恭恭敬敬地答应了,并对魏王说:“我去做这件事,那里的人民一定非常怨恨我,严重了会弄死我,次之也会凌辱我。即使我被弄死或被凌辱,希望您派其他人继续完成这件事。”魏王说;“好吧。”派他去当邺令。史起于是去邺开始了引漳工程,邺地的人民非常怨恨史起,想要凌辱他,史起不敢出门,躲了起来。魏壬就派别人最终完成这一工程。水流到了田里,人民大大受益,一起歌颂他说;“邺地有贤令,此人是史公。引漳水,灌邺田。古来盐碱地,能长稻和谷。”假使人民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那就没有任用贤人的必要了,贤主忠臣,如果不能教导愚蠢鄙陋的人,那么名声就不能流传到后世,政绩也不能对当代有利了。史起不是不知道事物的发展趋势,他明知要遭到民众的怨恨,却还要治理漳水,是因为他忠于君主。魏襄王可说是能对善于做出决断了。如果真能对善行做出决断,那么众人即使喧哗,也不会因此而改变。功业之所以难于建立,大概一定是由于众人的吵吵闹闹吧!国家的残破灭亡,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啊。所以在众人的吵吵闹闹之中,不可不加以研究体会。一般的君主以为众人的吵吵闹闹就停止了行善,贤明的君主却在众人的吵吵闹捅之中建立起功业。
察微
假设治和乱、存和亡的区别象高山和漂谷,象白土和黑漆那样分明,那就社有必要运用智慧,即使蠢人也可以知道了。然而治和乱、存和亡的区别并不是这样。好象可知,又好象不可知,好象可见,又好象不可见。所以有才智的人、贤明的人都在千思百虑、用尽心思去探求治乱存亡的征兆,尽管如此,尚且有管叔、蔡衩的叛乱事件和东夷八国不听王命的阴谋。所以治乱存亡,它们刚刚出现的时候就象秋毫那样,能够明察秋毫,大事就不会出现过失了。
鲁国的法令规定,鲁国人在其它诸侯国给人当奴仆,有能赎出他们的,可以从国库中支取金钱。子贡从其它诸侯国赎出了做奴仆的鲁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8页 / 共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