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李叙璋偏着头笑了:“二哥是晌午吃的秀女们做的饭菜,到现在还顶着呢,后劲儿这么大的吗?”
“哎哟,你快别提了,一说起这个我就犯恶心。”李叙白脸色发白,干呕了几下:“就她们做的那个饭菜,简直就不是人吃的。”
“有这么难吃吗?”宋时雨显然不那么相信:“世家大族的姑娘的确不会在灶台前转悠,但是多少还是会学几样小菜点心的,不然怎么孝顺长辈?”
李叙白讥讽的摊了摊手:“孝顺长辈?估摸着也就是厨子做了,她们最后装盘吧,要不怎么能做的这么难吃!”
宋时雨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李叙白几人愣住了,面面相觑。
“大嫂,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咱们一起乐呵乐呵啊。”李叙白问道。
宋时雨道:“我是想起许多年前汴梁城里闹的一桩笑话,一个世家贵女在赏花会上被人怂恿了几句,冲动之下,就要亲手煮一锅汤,给所有赏花会上的人尝尝,谁知道那贵女连糖和盐都分不清,煮出来的汤简直无法入口,被人嘲讽了好几年,逼得她只好出京远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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