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会再度复出时武功已因疗伤护体失去了三成擂台之会燕狂徒再度受巨创他年岁已大要痊愈已难有望只是消耗惊人的功力勉强暂时将之克制而已旧创可能随时复而且旧伤加新创正可谓一不可收拾。
燕狂徒因见知年事已高近日来眉跳气喘难望久活内心急于要完成几件心愿所以不顾一切在未能完全羁制内伤之前便又复出功力再减退二成;此刻他的武功实不及他自己全盛时的一半。
此刻燕狂徒只觉一阵阴森之气带着刺痛奇经八脉上下交流无不空滞错乱而带脉环身一团络腰而过状如束带更血脉倒流冲逆难受。他双服翻白全身忽寒忽热所中的阴毒暗器和掌力一齐暴可谓内外交征。
燕狂徒竭力平定心念以止观法门由“制心止”而至“体真止”来逼住体内真气游走、血脉逆流。此刻性命悬一线唯以个人几十年来性命交菊的修为来压制。此刻他忽如炎日临空盛暑锻铁、手执巨炭、身入洪炉全身汗浸忽如天降飞霜冰封万里脚陷雪窖怀抱寒棒全身又结了一层薄冰。
萧秋水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无奈穴道被封明知燕狂徒正在要紧关头却无法相助。
再回注视场中那儿的情况却更是紧急了。
这时练虹升练俊贤二人已跟场中的黑衣人交起手来练氏兄弟可说是杨再兴麾下悍将杨再兴的铁枪在战场中十荡十决当者披靡练氏兄弟的铁锥银钩难免受其影响都有点使枪的气态。
朱大天王的弟子、秦桧的部下、金太子的下属这些黑衣人之中不乏高手但一时也未能夺之得下。
练氏兄弟求挨得一阵是一阵只要岳元帅到来自然洞透奸党计划以致狙击不成。
但金慕夏等人焉看不出练氏兄弟的心思金太子稍点了点头“铁龟”杭八大声叱道:“吠!兀那小狗快快就擒!”他这时手上兵器已改作了哭丧棒策马直驱一棒分打二人。
练虹升将铁锥一架哨地一声星花四溅练虹升只觉对方哭丧棒有一种奇异的阴劲接下了这一棍却使体力反激极不舒服;杭八也觉得对方膂力奇大硬接这一锥震得虎口麻险些儿握不住兵刃。
两人又各自大喝一声杭八策马调又向他冲来练虹升人在低处却双目暴睁横锥当胸丝毫不让;两人如此棒来锥往已来回冲刺了一十四次交手十九招都觉得势均力敌。
练虹升吃亏在并无坐骑所以难作主动冲击而且又心有挂碍一方面担心弟弟练俊贤的战况另一方面又挂念岳元帅的踪迹所以一个疏神吃了一棒打在背上打得他口吐鲜血宽厚的背肌上多了两行如鲨噬般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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