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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水遥望见两人下棋就知道这两人走力、内力都很了不起。
“淇亭”里的棋子奇大而且是铁铸而成的两人居然随随便便。
稀松平常地拎着下一点都不以为意的样子——这要非常功力。
亭外死了那么多人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对、至少都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斗搏杀但两人平心静气淡然对奕——这也要非常定力。
萧秋水刚走过去那几人立即就动了。
动得奇快无比——一下子萧秋水变成了那亭子。他们就似塞死那棋亭一般地截杀了萧秋水的攻路或退路。
现下萧秋水只有一条路一一跳下去。
下面是悬崖。连鹞子也飞不上来的深崖。
所以跳下的路是死路。
而萧秋水目前只有这条路。
萧秋水愿不愿走?
上官望笑了:“你现在当然只有一条路。”
“退回去!”上官望目中精光闪动“你打前锋有功我答应不半途向你出手。”
萧秋水摇。
上官望目中杀气大现。一只鸟雀不知如何竟掠到这儿来忽然沉下山崖去只在众人眼中那么一晃而过。
“如果你守信诺费家也不会有今天了。”萧秋水说:“费兄伉俪也不必做一对没有脸目的夫妇了。”
费士理、皇甫漩激动得全身抖正要上前萧秋水一把拦住。
上官望的目光如刃冷得就如一块铁砧:“他们把事情都告诉你了?”
萧秋水的目光横扫了回去:就似一柄厉斧敲所在铁砧上星火四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上官望怒笑刀疤纵横的脸容有说不出的恐怖:“如果没有蓝风凰的指引你哪里找得到华山来?那你的朋友就死定了。蓝凤凰是柳随风的人柳五是李帮主的手下红人——而我们也是‘权力帮’的支持者你跟我们作对有没有考虑清楚这点?
“我不必考虑。”萧秋水正色道“如果权力帮是利用我剔除费家先没有得过我同意。”
“我是不受人利用的。”萧秋水敛一连几个“你”字惊恐无已竟说不下去。
费仇嘻嘻笑道:“那晚你恩将仇报偷裘于我我挨了一击未晕倒前使用这柄刀……”他拾起了那墨也似的黑刀上官望目中惊惧之色更甚。
“……连斩中你十数刀你居然能掩脸逃生——这点连我也佩服你。”
费渔樵这时突然开口:“上官望你已经没有希望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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