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旧恩怨或者养伤为借口,他都不必再去见那个女人。
江景程走下病床,来到盥洗室。
镜子里倒映着清瘦的面庞,宽大的病号服笼罩着身子。
衣物更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显现在光下,有发青的针痕,药敏留下的反应,腹部还有一道深褐色的疤。
护士敲门进来,难得见今天这位病人冷静如常人。
“江先生,该吃药了。”
江景程仿若没听见,不急不慌整理着袖口,“你知道她结婚了吗”
护士茫然,“什么”
“她结婚了。”他说,“明年就要举行婚礼,穿上婚纱了。”
护士按捺住疑惑,附和地稳定他的情绪,然后出去把情况告知一直守候在外面的助理和保镖。
助理跟随江景程多年,了解他的秉性。
江景程现在的冷静像是人死之前的回光返照,在知道前妻的婚讯后,强迫给自己打的安定剂。
助理关掉电
视机里轮播的新闻,恭恭敬敬问“江总。”
江景程似乎要出门,换上衣服后除了病态的脸色和常人无疑,五官深刻俊朗,但眼睛没了光泽。
走之前,他下意识摸无名指。
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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