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扒拉开领口,嘟囔“好热啊。”
天气转凉,室温不变。
是她自己酒喝上头感知到的体热。
眨眼的功夫。
宋沥白再去看她的时候,跟只光秃秃的兔子似的蜷在那边,肌肤细腻胜雪,皎洁似明月,长发任意披散,愈衬面颊精巧娇红,眼眸浮着一层柔和的碎光。
一眼望去,心猿意马,下酒菜没来就先饿的程度。
酒精催染下,温绾热得不行。
额头上密起薄汗。
她昏昏沉沉爬坐起来,撇嘴,“哥哥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了”
“我说了我好热。”她混沌的眼神里带着幽幽怨怨,“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南极降温。”
“”
人醉了。
找茬的本事如出一辙。
宋沥白“明天送你去可以吗”
“为什么”
“企鹅晚上不上班,没法给我们开门。”
“哦。”
她蹙起的眉心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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