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污点,再也洗不干净了。
陈迦砚爽完之后,站在花洒下冲着澡。
苏眠衣不蔽体地蜷缩在角落,双手抱膝,微肿的眼睛怒瞪着正在洗澡的男人。
此刻的她也顾不得羞耻了,咬着牙,恨不能将对方给咬死。
陈迦砚关掉花洒,扯过浴巾擦着头发,扫了眼坐在地上的女人,如墨的眉轻挑。
“作为一个情人,你刚才的表现并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