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开始不住跟陈让道谢。
仨棒槌原本都觉得陈让有些端着。
现在完全没这种偏见了。
都快把他当成“再生父母”。
想想先前的情况——
他们仨魂儿都快没了,陈让原本可以事不关己,却主动把锅背了起来。
什么叫仗义?
这就叫仗义!
陈让暗觉好笑。
他是帮三条棒槌顶了锅,但是这口锅,绝对没有那么大。
这里存在认知偏差——
宿舍看片,在高中铁定是天大的事儿,被逮着,保底都是留校察看。
但在大学,那就真屁都不是。
高中生那是未成年,大学生则是成年人。
两者差别大了去。
只是三条棒槌才刚入校,思维还停留在高中阶段,没有转换过来。
不然也不能吓得“灵魂出窍”。
当然——这并不妨碍陈总凭此“立棍”。
事实上——这也是他站出来顶锅的根本原因。
“哥几个,光说不练假把式,哥们儿刚才不说扶大厦之将倾,那也是挽狂澜于既倒,结果哥仨就单纯口头感激我?”
陈让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明媚的哀伤。
“这无涯的一生,终究是错付了……”
三个憨批被陈总这么一拿捏,很快签下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譬如王子聪,拍着胸脯、包了陈让一个月早餐。
又如杨少杰和薛文彬,表示往后轮到陈让作寝室卫生时,都由他俩代劳。
陈总满意点头。
此事过后,他算是在六零六成功立棍了。
往后四年的大学生涯,他这三个憨批室友、都会被他剥削的很惨。
抽了根华子压惊后,王子聪却也疑惑:
“六子——刚才严老师怎么就高举轻放了?我还以为、这事儿起码要背个处分的。”
杨少杰跟薛文彬,表情中也带着十分不解。
陈总当然不可能讲实话。
“我只跟你们三个说啊——”他压低声音,表情高深莫测,“哥们儿上面有人。”
于是三个憨批,又感受到了一波“陈总牌”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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