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周末,怎么不在家呆着休息?又问他跑哪儿玩去了,这么晚才回家……
陈让打个哈哈糊弄了过去。
自己随便捣鼓两首歌就卖了一百万,还是卖给了华语乐坛的副goat王天后,这事儿怎么看都挺魔幻主义的,陈总觉得还是暂且不说的好。
得考虑两口子的承受能力,而且有些东西也没办法解释。
他可以跟黄博文装逼,说自己一直就会写歌,不告诉他是怕他自卑,但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老妈还能不知道?
李女士倒也没打破沙锅问到底,转而问起了陈让三诊考试的发挥。
一说到这个,本来还在装模作样看报纸的老陈,也干脆不装了,麻溜放下报纸,目光灼灼、落在陈让身上。
有高三学子的家庭就是这样,但凡有大型考试,家长往往都比孩子本人还紧张。
“咳,我觉得我发挥的还行,勉强……能踩个一本线?”
陈让没有说实话,而是选择稳一手。
有灵魂叠加的内挂,又有某位学神少女当外挂。
这次考试,陈让百分百爆种,至少能比平时多考一百分。
直接从二本段位的“筑基小卡拉”,跃迁到九八五级别的“金丹期巨擘”。
为什么不立马跟父母讲——陈总打算给两口子制造点生活中的小惊喜。
他已经能够想象,过两天李女士和老陈看到他真正成绩后,会有多么激动。
要不说资本家心都脏。
哪怕对父母,陈总都能用上降低期待值、延迟满足感、以拔高幸福度的脏套路。
听陈让说自己能踩到一本线,两口子都舒了口气。
李女士看着陈让,眼中带着宠溺:“儿子,好样的,别说一本,只要能稳上二本,你妈这关都算过了!”
老陈却还有些不信:“陈让,没吹牛吧,要真能上一本线,老汉儿手板心煎鱼给你娃儿吃!”
陈让白了自己的老父亲一眼。
“这位老-同-志,先不说您能不能手板心煎鱼,咱们假设可以——您能不能煎自己钓的,而不是每次都去菜市场买,然后假装自己钓的?”
“我跟我妈每次都看破不说破、陪着您演戏,真的有点累了……”
陈立青:“……”
他是那种典型的好男人。
不抽烟、不打牌,极少饮酒,唯一爱好是钓鱼。
装备捣鼓不少,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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