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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望了眼于志宁,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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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不仅有名有姓,而且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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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比较亲切的人才会称呼对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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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于志宁的字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一定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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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宁轻哼一声,不与李象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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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抢了朕赐给他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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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心中对李承乾的不满又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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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自己的恩师,却没向儿子介绍过,可见心中没有这位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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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师重道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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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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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点点头,主打一个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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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大声嚷嚷要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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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脸微沉,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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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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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依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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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头撞桌子,冤枉是他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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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的火气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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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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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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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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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明有大喊我砸了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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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宁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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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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