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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丽亚深深看了贝塔一眼,嘴角扬起一丝佩服的弧度:“厉害。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先骗过自己,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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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踩油门:“能把谎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假的也就成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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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说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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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丽亚问:“这就开始入戏了?你很厉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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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无奈长叹一口气:“你能不能别老是打断我入戏?待会儿过海关的表演生死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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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丽亚夸张地举起双手,甚至故意让方向盘短暂失控:“好好好,大演员,您继续酝酿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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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不再搭理她,从背包里掏出崭新的旅行手册。他用力将书页反复折叠出折痕,又用鞋底来回摩擦封面,最后还放在车座上使劲揉搓。直到整本书看起来像是被翻烂的旧手册,他才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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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自言自语道:“这才像个认真做过攻略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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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丽亚用余光瞥了眼专注“做旧“旅行手册的贝塔,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开口:“你女朋友...很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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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她:“和你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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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让卡塔丽亚明显怔住了。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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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在两人之间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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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丽亚握紧方向盘,声音柔和了几分:“回去后安分点,这一年别再惹事了。你闹出的动静已经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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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担心我?“贝塔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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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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