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纽约
翰握着方向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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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最后那段日子，她几乎整天都抱着dv机...录了很多，很多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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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别过脸望向窗外：“很多吗？都是留给我的？应该留给你的也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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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很多，你和我都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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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用几个深呼吸压制住胸腔里翻涌的情绪，他急促地抽动了几下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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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那段日子痛苦吗？“贝塔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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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摇了摇头：“没有痛苦。医生出于人道考虑，不再限制海伦的止痛药用量。最后那段时间，她反而比之前更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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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她选了喜欢的墓碑吗？她很久前就说过想要向日葵样式的。“贝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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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约翰轻声回答：“白色大理石的。她说那是我送给她永不凋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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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响起几不可闻的啜泣。贝塔循声望去，不是马蒂尔达，那孩子与海伦毫无交集，自然不会为此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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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莱昂。他将脸转向车窗，肩膀无声地起伏，连哭泣都克制得近乎沉默。这个平日面无表情的杀手，此刻却为姐姐海伦的去世流泪。原来再冷酷的人，心也是血肉做的，只不过很多时候，他们的行为，掩盖了他们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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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递上纸巾：“三个男人里，允许有一个崩溃，另外两个还得撑住。哭吧，在这里，没人会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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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马蒂尔达轻轻拉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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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望着这一幕，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想哭，但眼泪大概只能勉强挤出两滴。我感激海伦对我的照顾，也怀念她，可就是哭不出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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