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马蒂尔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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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识趣地收起玩笑神色，转而用勺子搅动着杯底融化的冰淇淋：“那现在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流行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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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回忆着便利店货架上的商品：“集换式卡牌？还是那种会发光的小精灵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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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出土文物吗？“马蒂尔达的手机从她指间滑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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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谁还玩那些啊？“她划开锁屏，黑色指甲油的指甲在屏幕上快速点击：“我们都在用ins发动态，在tiktok拍挑战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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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下，狐疑地打量着贝塔：“你小时候该不会连智能手机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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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二十九年前？那时候莱昂还穿着初中校服在操场上踢足球呢。智能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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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蒂尔达把手机塞回口袋，托着腮帮子：“那你小时候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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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的眼神变得飘忽，仿佛穿透时光望向远方：“九毫米冲锋枪、点四五柯尔特，ak...最难忘的是打靶场的人形标靶，现在那些安全至上的射击俱乐部早把这禁了，说什么'容易引发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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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继续回忆：“还有什么来着，啊，某个人有时候会带着我去完成他的加急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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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玻璃杯壁，冰凉的触感似乎唤起了更多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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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离谱的是。“他忽然笑出声：“1993年冬天，在布鲁克林的酒吧，他只用了支铅笔，就杀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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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抓起桌上的吸管，在马蒂尔达面前做了个刺喉的动作：“就这么噗嗤、噗呲、噗呲三下，连续放倒了三个俄国佬。其中一个的颈动脉喷出的血柱，把霓虹灯招牌都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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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着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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