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

作品才开始渐渐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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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题了，总之，这人和李彦、童贯垄断了宋徽宗对宦官的宠爱值和信任值，这就多少验证了赵鹿鸣的一个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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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这些似乎向她表露善意的人都在提醒她不要乱说话，但从不提及那个坏人的名字。因为不管是韦氏，赵构，还是曹二十五郎，他们都是不敢惹这两个大宦官的——崔氏就无所谓了，反正她已经被贬成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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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虽说宦官是扳不倒的，可谁知道烧一下朝真帝姬的灶会不会出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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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还是资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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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真帝姬再去时，已经有充作老师的女官等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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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探头往男学那边望望，又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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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赞读今日不曾来，”这位女官笑吟吟地，“帝姬还不曾习过《内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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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长生道，证登天果，”她说，“为何要听你的《内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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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一点也不恼，甚至十分好脾气地行了一礼，“既如此，帝姬今日想学些什么？琴可否？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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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岁相仿的帝姬们是要凑在一起学习的，可今日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与和谐，对于她一句话，大家要一起改课程这件事，谁也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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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鹿鸣看着这个女官，知道她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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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不是喜欢谈论朝政吗？说出来呀，“宇文赞读怎么不来”，或者“就学昨日在宇文赞读那听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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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子是不会再来找妹妹去一起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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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看小豆丁宁福，“你今天想学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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