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的,这全是我连累了你。”
“那倒不是,我是说,自破色戒以后,我已不克自拔,可见红尘滚滚,一般凡夫俗子总以为比高处不胜寒好得多。”“—阳子”惭颜道:“没想到这些年的修为抵不住一个女人的温柔”
“一阳子,其实如果无缘修道,还俗也好。”
“恐怕也只有如此,但未来命运如何?犹末可”
“放心!一阳子,只要我余天平三寸气在,绝不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汗毛。”
“谢谢余少侠,我要去了!”他讷讷说:“老实说,我现在不全是为了少侠去做挡箭牌,而是每天巴望天黑,余少侠,我”
“不必自责,我们都是凡夫俗子,自我和田姑娘有一次之后,也经常想入非非,这就是人性,不足为奇。”
“余少侠,我去了”
“小心点,一阳子,可别被他揭穿。”
“不会的,我已有我自己的风格,在那事进行中,绝不开口,所谓:三句不开口,神仙难下手”
“一阳子”来到齐素素的小院外偷偷望去,上房果然没亮灯。
为了不使她觉察,不敢叫门,越墙而入。推开房门,隐隐看到床上有人躺在帐中。
“一阳子”戒色这么多年,已是三十七八了,—旦开戒,的确有如洪水决堤之不可收拾,一进屋心就跳起来。
他觉得古人把“这个”和“饮食”相比,真是至理名言。当他坐在床边正要脱衣,且伸手摸去时,寒芒打闪“搜”地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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