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既不肯留人,我不走干什么?”
天山一残冷冷道:“早叫你走你不走,现在没有叫你走你要走,你当老夫这洞府是茶楼酒馆,任人来去?”
余天平暗想,若候假管夫人取来龙头杖,那时岂不变成腹背受敌,何必与这怪人斗口,耽搁时候,就在“天山一残”说话之际,他足下一顿,向洞口冲去。
余天平停身之处,距洞口只有三丈。虽然臂间挟着一个大汉,但以他如今的功力,自是一跃即至。
那知就在他将要跃出洞口,身形尚未落地之时,蓦地腰间一紧,一股巨大的劲力将他硬生生地拉回洞去。
余天平身不由主地向后倒退腰间那股大力卸去,身形已落在山洞深处。
回身一看,面前坐着一个鹑衣百结,清癯瘦小,白发如银,双眼炯炯,只有一条腿的老人。
此时,他才看清这位武林奇人的真面目,他眼角瞥处,又见“天山—残”身旁有根长长烂草绳,他明白适才就是用这东西把自己卷了回来。
他心中暗忖,自己左臂还挟着一个汪剑志,二人的身体重量,再加上向前的冲力,这股劲力岂同小可。
“天山一残”用根烂草绳就轻易地把二人卷了回来,这份武功当真是出神入化了。
余天平天生傲骨,虽然震骇“天山一残”这份绝世的武功,但对他蛮不讲理的行动,仍旧十分恼怒,沉声道:“你算是什么武林前辈?”
“什么前辈后辈,我说过我是前辈了吗?”
“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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