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管夫人香肩一晃,退后了两步。
余天平脚步一滑,也挫后了三尺。
假管夫人嘿嘿冷笑一声道:“杀人偿命,你知不知道?”
余天平沉声道:“诛恶务尽,那有偿命之理。”
他目光一扫,只见汪剑志双眼发直,对眼前的变化,仍是一片茫然。突然银光飞旋,一柄银剑,怒挟寒霜,朵朵银花,缤纷而落。
余天平练的是剑,对于刀法,虽也略知一二,运用起来,总觉难以得心应手。
假管夫人连声娇叱,剑光大盛,片刻之间,已攻出五剑。
这五剑一晃而到,招招火辣。
余天平只觉寒风拂面,剑气袭人,被她一路剑法,迫得险象环生,连退了三步。
“姓余的小子,你只有这点能耐吗?何必口出狂言?”假管夫人冷笑-声。剑不停挥,一剑紧接一剑。
她分明占了上风,故意出口讽刺。
余天平闻言之下,不禁气冲牛斗。他明知自己不惯使刀,用这柄厚脊钢刀,反而觉得碍手碍脚,蓦的大声-喝,掷刀于地,双掌一错,不退反进,呼的劈出一掌。
假管夫人万没料到他在手忙脚乱之下,忽然之间,弃刀使掌,-股凌厉掌风,正好击中她肩头。震得她身子-斜,踉跄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