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师傅干的是不是?”余天平沉声道。
“正是,九派之人众口一词。”汪剑志点了点头。
“师之敌,却于沿途暗设桩卡茶楼酒肆全都布下眼线,茶中盅、酒中下毒家师虽身怀绝艺,总想尽力解释,不忍出手伤人。于是一夕数惊”余天平长长叹息一声。
他愈说愈是激动顿了一顿,接道:“这种长期的困扰,使家师身心俱疲终于八年前太行山一役,家师在九派门人围攻之下负伤一十三处”“令师怎样来到府上?”汪剑志插口道。“家师阔气止血,逃到荒野,那年适逢先父辞宦归隐车仗过路救回了洛阳,他老人家不谈江湖之事先父也不追问于是改名换姓。在舍下隐藏了五年之久,直到三年前,旧伤复发终于,唉!”余天平神色一黯道。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一声长叹掉下了滴清泪。
“这么说来余兄弟对于当年啸月山庄一段过节,还是事后方知?”汪剑志道。
“家师临死之时,留下了一封万言遗书。”余天平道。
“好长的遗书。可曾提到当年火焚大派掌门,究竟何人主谋?”汪剑志道。
“不曾提起,但蛛丝马迹倒有甚多线索可寻。”他顿了下道。
“汪大哥,你可知道当年几派掌门人聚会终南,到底为了什么?”
“听说令师终南绝剑一身武功,当年声威远播,九派掌门远赴关外,原有邀请令师主盟中原之意。”
“这就是了。果如汪大哥所说。家师要作中原武林盟主,只要轻轻一点头。哪有害死九派掌门人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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