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为鱼

字体不像寻常闺阁女子的小楷，甚至都不像靖朝任何一位书法大家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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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一体，潇洒肆意，笔锋锐利，不掩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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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徊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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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云徊又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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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鱼像是早有准备，将宣纸翻了过来，指了指右下角的两个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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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鱼？”云徊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那种一闪而逝的深情没有惊动为鱼。\n', '\n')